『I dream of painting and then I paint my dream. 我夢想著繪畫,我畫我的夢想。』
看到照片,熊熊想起我還沒把照片傳給小薇,嘿嘿。咱們又見面了,嘿嘿。咱們老鄉對台北國的見解,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,哈哈哈。好,南北話題私下大笑就好,今天要說說梵谷。
梵谷是個謎樣大叔,關於他的說法實在好多,但讓我非拜訪他不可的,是他的典型躁鬱症人格。用躁鬱症觀點深入了解這位歐吉桑,會發現Vincent Van Gogh在躁期發作時,創作量驚人。Vincent早期的素描,可以感覺出他迫切想表達的哀傷,我私自認為,那是屬於鬱期的真切哀傷。
我認為Vincent的急迫藏在不修邊幅的畫作中,但是瑕不掩瑜。無論畫作是否已經完成,無論邊緣是否給人草草了事的感覺,Vincent的作品會說話,並帶有誠懇的靈魂。正像哈利波特裡的霍格華茲學院,牆上那些人物會移動的掛畫,Vincent的畫在我腦海裡也是活生生的想說些什麼。
《擦洗鍋子的婦人》
『In life it is the same as in drawing – one must sometimes act quickly and decisively, attack a thing with energy, trace the outlines as quickly as lightning. 人生就像是畫素描一樣:有時你必須行動明快果決,迅如閃電捕捉事物,描繪形貌。』
《橄欖樹叢》
此時的梵谷已經住進療養院,這些帶有梵谷色彩的彎曲線條,醫學上被認為是躁鬱症的表現。
『Painting is a faith, and it imposes the duty to disregard public opinion. 繪畫是種信仰,不在乎世人的意見是其必須肩負的使命。』
《絲柏樹與兩個女人》
這幅畫的真跡非常撼動我,柏樹用的油彩很厚重,一層一層,一層一層,彷彿內心有說不完的炙熱火燄。
『One may have a blazing hearth in one’s soul and yet no one ever come to sit by it. Passersby see only a wisp of smoke from the chimney and continue on the way. 在靈魂一角可能有著一座燃燒著熾熱火焰的火爐,然而無人前來取暖;過客只瞥見煙囪的一抹輕煙,又匆匆繼續他們的旅程。』
『I want to do drawings which touch people…In figure or landscape I should wish toexpress, not sentimental elancholy, but serious sorrow. 我想畫出觸動人心的素描……我想透過人物或風景畫所表達的,不是傷感的憂鬱,而是真摯的悲傷。』
Vincent早期的職業是傳教士,但在鄉間,他總是把身上所有財物送給窮人,自己居然什麼也不留。
『I feel that there is nothing more truly artistic than to love people. 我覺得沒有什麼比愛人更是一種真正的藝術。』
難道這就是藏在這句話背後的故事?
不但如此,弟弟西奧贊助他的金錢,其實是當時教師薪水的兩倍,既便如此,梵谷還是拿去敗光光,全部買油彩,只買一點點糧食給自己吃。
這麼哀傷的故事,應該來小酌兩杯才是。啊,不是啦,這是水,是水。看完梵谷,加上迷路迷了一大段,又餓又累,於是到師大附近的 ZABU 吃晚餐兼宵夜。
店裡有很多小創作,擺了滿滿整家店。
看起來蠻豐盛的,不過已經餓到三兩下就吃光光。
綜合茶泡飯,溫暖疲勞的身心。
一開始只看到花貓在散步,後來點餐時,赫然發現黑貓在廚房和我對看。
好好玩的一個晚上,如果歷史博物館開放拍照,就更好玩了。
ZABU 雜舖居酒食堂
台北市浦城街9-4號